那句“真甜”像是落入油锅的一滴水在他走后彻底在苏晚晚的脑海里炸开了锅。
她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抓过锦 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成一个蚕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里发出了几声无声的、近乎抓狂的呐喊。
这个疯子!这个登徒子! 脸颊的热度几乎要将枕头点燃那冰凉指腹划过唇瓣的触感让她心尖发麻整个人都像被丢进了沸水里从里到 外都熟透了。
她就这么裹着被子烙了一夜的饼直到天光熹微才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满脸悲愤地被采青从床上挖了起 来。
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为了自救苏晚晚将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了“玉容坊”的伟大事业中萧衍那个败家子送来的东西不用也是在库房 里蒙尘! 靖王府的东院里柳师傅这位手艺人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彻底沉浸在了技术攻关的狂热里。
沈嬷嬷则像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她将那些珍稀材料的药性、配伍、禁忌一一罗列确保最终的产品不仅要美更 要绝对安全无虞。
而青画则成了她们的眼睛和耳朵。
她每日都会借着采买的名义去别家香粉店转转打探最新的风向。
至于苏晚晚她这个名义上的“坊主”则充分发挥了她作为现代人的毕生所学——画图纸提想法。
“格调!格调是第一要义!”她拿着一根炭笔在一张雪白的宣纸上涂涂抹抹“咱们的口脂不能用那些烂大街的瓷 罐。
要用玉和田的羊脂白玉!做成细细长长的小管像竹节一样一头是盖子另一头暗藏机括轻轻一推口 脂就能旋出来。
要让那些贵女觉得她们用的不是口脂是风雅是独一无二!” 柳师傅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图纸眉头拧成了疙瘩:“姑娘这玉料珍贵雕琢不易若是做成这般精巧的机括稍有 不慎便会碎裂耗费太大。
” “要的就是耗费大!”苏晚晚一拍桌子活像个指点江山的昏君“咱们卖的不是口脂是身份!是脸面!是‘我用的东 西你们见都没见过’的尊贵!所以价格要高高到离谱!数量要少少到那些贵妇们为了抢一支能打得头破血 流!这叫奇货可居!” 沈嬷嬷在一旁听着她虽听不懂那些新奇词儿但道理却是明白的:物以稀为贵。
一个多月过去院中耗费的珍稀玉料与花膏堆积如山在柳师傅熬红了双眼废了不下三十根玉管之后第一批成 品才终于堪堪定了型。
一共十二支每一支都用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管身光滑温润刻着极简的锦鲤暗纹尾部是一个小巧的玉活 塞轻轻一推一截色泽饱满、晶莹润泽的口脂便会探出头来。
一共三个色号每种四支。
水红色取名“豆蔻梢头”。
妃色取名“醉染红霞”。
正红色取名“盛世朱颜”。
当这十二支玉管整齐地摆放在铺着黑色锦缎的托盘上时连一向冷傲的柳师傅眼中都难掩激动与自豪。
“东西做出来了可该如何送到那些贵人的手上?”青画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咱们的铺面还没收拾好呢。
” 苏晚晚眼底闪过一丝慧黠唇边那抹笑意藏着几分算计“咱们铺子不着急开第一批只送不卖。
” “送?”三人异口同声。
“对只送一支而且要送给一个最合适的人。
”苏晚晚的目光在空中逡巡了一圈最终定格在沈嬷嬷身上。
沈嬷嬷瞬间了然:“礼部尚书的夫人。
” 苏晚晚眼睛一亮忍不住轻轻一拍手掌:“还是嬷嬷想得周全!” 张尚书是太子太傅为人清正在文官中声望极高。
而张夫人则是京城贵妇圈里公认的“风向标”她出身书香世 家品味高雅为人低调从不轻易与人结交。
她主持的“秋水诗社”能收到请柬的无一不是京中地位、品味、 才情都顶尖的贵妇。
这个重要的任务落在了青画身上。
出发前苏晚晚亲自为她挑选了一身低调而不失体面的衣裳又将那支“豆蔻梢头”用一个极为雅致的紫檀木盒装 好。
“记住”苏晚晚看着她眼神平静而锐利“你此去不是去求人而是得一场缘分。
东西放下话不必多说 只告诉她此物意外所得闻夫人雅名特来相赠。
” 青画的心怦怦直跳。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 青画此去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当她回到王府时脸色有些发白但眼神却很亮。
“怎么样?”苏晚晚连忙迎上去。
“张夫人收下了。
”青画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紧张“她起初并不愿见是奴婢依着您的吩咐说并非求见只是代主 人送一件雅物她才让管事妈妈出来。
那管事妈妈见了东西不敢做主又进去请示。
最后张夫人亲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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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养成暴君后我咸鱼梦碎了第68章 朱颜来源 http://www.xbqgl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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