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远在大陆西北的素问却无心欣赏这夜色并不是这里的山不美。
姑射山在这西北在这中原在地下在天上都是数得上数的名山。
这里尤其出名的是紫杉林和桃花涧。
那笔直参天的紫杉是树中的佼佼者据说上古时期便已生长在这里。
它们挺拔秀丽虽树叶呈针状却结美丽的红果。
就像这山的主人姑射仙子一样英姿飒爽温柔美丽独立坚强。
山麓有一条河名香溪。
这河的两岸长满了桃树春天的时候远远望去一片红云灼灼其华与那山上的紫杉林风格完全不一样。
一个妖娆一个孤高。
据说这里本来是没有桃花树的许是姑射仙子一时兴起才有了这略显艳丽的风景。
这样一来反倒是周围的乡民们得了好处——因这香溪从此便盛产桃花鱼。
姑射山虽是仙山山麓却是对外开放的。
初时尚有仙子来打理这林子可后来不知为何这林子就荒芜了。
现在也仅仅是春夏有人来这里看看观花花零落捞鱼鱼已绝。
这林子虽然荒芜主人却只是放任不理并没有要连根铲除的意思。
到如今这些稀稀落落不成样子的树与那茂密挺拔的紫杉林的确有些格格不入。
正当盛夏那桃花全落光了间或挂着几个青涩的果子。
暴雨后的溪水浑浊不堪夹杂着树叶和残枝。
春日里看桃花的人常常赞不绝口想来很多人也只是循着名声不愿诋毁。
若真的有灼灼芳华那大概也只是春日的盛情而已。
素问穿过这片桃花林站在姑射山的入口入山门匾是她记忆中的风格质朴简单四个大字:人间姑射。
素问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师妹是她要离岛。
那时的她罕见的脆弱一点都不像当初在南海见面时跟她争执的那个“泼辣”女子。
“我叫尔朱林樰是上古仙人的后代咱们比试比试赢的才能当师姐。
”她那时正当青春水灵灵的一个人却一见面就对她拔了剑。
她最终输给了自己叫了自己师姐也真的就从此把自己当作了姐姐。
“你可以叫我林樰也可以叫我尔朱。
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师妹。
”她的声音似乎有些负气但是后来她才知道她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说她总是要求别人叫她的全名尔朱林樰。
尔朱是个骄傲的人不轻易低头爱恨分明向来只按自己心意活着。
她应该时恨自己的素问心想。
要不然自己在这里等了三天三夜她也没出现。
是啊她早该想到师妹不会见自己。
很多年前自己也来过这里也是等了很久尔朱也没有见自己。
她恐怕是这辈子也不会见自己了。
晨光微曦她隐约听见了桃花涧的流水声她早就听说这里春日的桃花是最好的但是却从未见过恐怕此生再也没有机会了吧。
但是她去过紫杉林她和尔朱在那里散过步草木的清香和那海岛完全不同没有一丝潮气夏天带着阳光的干燥冬天带着北风的清冽。
那是她们最自由的少女时光。
从她踏进山门的那一刻尔朱就该知道自己的来到。
她可以硬闯因为这些结界其实就是儿时他们常常一起玩的游戏尔朱从不在自己和其他人之间设置眼睛可以看见的墙她常说真的壁垒即使法术再高强也不可能越过。
花素问欠尔朱林樰的这辈子也无法还清但她已没有时间再等待。
从怀中拿出早已写好的信素问略施小法一只小鸟便扑楞着叼走了。
她对着山门拜了几拜行了同辈间最郑重的礼仪转身离去了。
远远的紫杉树梢有个女子穿着烟雨色的长裙远远的望着素问走出这山林。
那背影略显佝偻早已不再是多年前那个自信美丽的花家长女了。
相比于自己她好像更苍老了。
她不是不肯原谅这么些年过去了她好不容易收拾好破碎了一地的心她不想有任何人任何事让她再想起从前。
那样身不由己、心不由身的日子她实在不愿意记起一分一秒。
她只想安安稳稳过好现在的日子。
她看了看紫杉林下的桃花涧皱了皱眉。
是时候该处理掉了这些花也存留的太久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那些娇弱艳丽的花朵原是和这挺拔的紫杉不相配的。
来年这世上便再没有这桃花涧了。
她伸手那只小鸟停在指间放下那封信便化作一片树叶飘远了。
这是她们以前常玩的游戏。
唉以前从前她又想起来了…… 她并没有打开看只是折好了揣在怀中飘然远去了。
明日她要去栖心山找贺儇那小子上次下棋输了他三壶好酒如今荷花酒刚成正好兑现承诺给他送去顺道再去切磋切磋。
不论是人是仙活着就免不了做些俗事可是她要参与哪些俗事应该由她自己说了算。
眼见着师姐的背影消失她转身踏着晨光飘然远去仿佛没有一丝留恋。
素问从姑射山日夜兼程赶往南海。
尔朱林樰人如其名。
她这真的就像那白雪覆盖的森林一般纯真却不容易撼动。
只是这一趟本就为了弥补而来自己前途未卜她需要没有遗憾才能没有顾忌。
如今她只能去南海求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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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夙念成诗忆锦年第十章 悔恨灼灼催郎老1来源 http://www.xbqgl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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