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日头刚爬上四合院东厢房的房顶冒出金晃晃的光却没有丝毫的热乎劲。
小雨柱把手揣进袖子里缩着脖子一溜小跑就到了阎埠贵家门口抬手就敲。
“谁呀?进来说!”阎埠贵那高嗓门隔着门帘就传出来了。
何雨柱一挑那半新的蓝布门帘侧身就钻了进去。
甭看阎埠贵家屋子不大拾掇得倒是利利索索透着一股子文墨气儿。
阎埠贵正撅着屁股伺候窗台那几盆兰花呢听见动静眼镜滑到鼻梁下头眼珠往上那么一翻看清了来人这才把眼镜扶正了脸上立刻堆起那副惯常的、透着三分精明七分热络的笑模样。
“哟嗬!是柱子啊!怎么着这钟点儿了还没奔学堂?是要逃学啊!” “阎大爷我这不是有事儿求到您门上来了嘛!”何雨柱赔着笑。
“啥事?“阎埠贵问道。
何雨柱从他那件破棉袄口袋里摸出一盒揉得皱巴巴的“大前门”香烟放到炕上说道:“阎大爷我今儿来啊是想求您帮我跟学堂先生告个假。
昨儿让徐富贵那孙子给我揍的今儿早起这脑仁儿还疼着呢!” 阎埠贵把手里的喷水小壶轻轻放下那眼神就跟探照灯似的在何雨柱身上来回扫了两趟。
“你真被许富贵给打了?” “瞧您说的这种事还能骗人您看看我头上的纱布还渗血呢!” “许富贵真不是东西!” “谁说不是呢!“何雨柱附和道。
“昨儿个你爹不是让东洋兵给提溜走了吗?怎么一袋烟的工夫又全须全尾回来了?这里头……有啥门道儿没有?”他凑近了些压低了点声音那八卦劲儿全写在脸上了。
其实何雨柱大清早登门请假是假为的就是想用阎老西的嘴把许富贵出卖何大清的事传出去。
不过这事儿不能上赶着要得等他自己咬钩子。
“能有啥门道儿?”何雨柱故意把脸一耷拉显得挺烦闷“昨晚上我压根儿就没在家我能知道啥啊!” “爷们儿嘴还挺严实!不过你要是不说传出一些不好听的话你可别后悔!”阎老西威胁道。
何雨柱无奈摇头道:“这许富贵就是条毒蛇!往后啊您老在院儿里走动也得加点小心提防着他点儿!” 阎埠贵拿起炕上何雨柱送的烟熟练地抽出一根搁鼻子底下过了一遍然后揣进怀里。
“柱子昨天的事你跟我透个底儿你家昨儿……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阎埠贵心里跟猫抓的似的何雨柱赶紧凑到阎埠贵耳朵边儿上小声说道:“昨儿许富贵那老王八蛋竟在鬼子跟前诬陷我爹跟……跟那边儿有勾连!您想啊鬼子一听这个那还不炸了窝?立马就扑我家去了!亏得我爹认识几个说得上话的主儿才算捡了条命回来!” “哟!你爸……还有东洋人的路子?”阎埠贵的小三角眼精光一闪好奇里带着试探。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这阎老西真会下套子!这要是一口认了往后运动起来何大清跟鬼子“交好”这事儿那就是天大的污点弄不好能要命!他赶紧摆手“这你可高看我爹了他就是个掂大勺的厨子八竿子也够不着东洋人啊!是我爹的东家马三爷跟宪兵队那队长有点儿交情。
我爹实在没辙了才硬着头皮提了一嘴马三爷的名号又塞了几块现大洋这才算把命从阎王爷那儿赎回来!” 阎埠贵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咂摸着嘴:“说话要讲证据那你怎么就咬定是许富贵使得坏?” 何雨柱心里暗赞这老阎头儿不愧是喝过墨水儿的脑子转得就是快他小肩膀一耸故意神秘兮兮地顿了顿“连咱们院儿聋老太太都听见了!那个翻译官翻译的时候是吼着说的我猜是许富贵光顾着舔鬼子了把翻译官给忘了人家气不忿就把他给卖了!” “这倒是说通了。
”阎埠贵点点头。
“您要不信赶明儿您亲自问问去!” “我信邻居这么多年了那老小子啥脾气我还不知道这事也怪你爹昨天要是不打他他也不会整这个幺蛾子。
” “其实我爹跟鬼子解释的时候也问了翻译官是不是许富贵说的翻译官也点头了可我跟您这么说您最多也就信个五六分。
加上老太太作证就板上钉钉了。
都一个院住着没谱的话我们也不能说不是。
” “柱子你可以啊!还跟我讨论起证据了!要说这个聋老太太也是厉害隔着墙能听见人说话?合着她这聋……还带挑拣的?” 何雨柱一拍大腿:“我猜老李家和刘海中家也听到了就是人家未必跟您说。
” 其实这事儿是何雨柱自个儿把他爹的话和趴在房顶上瞅见的场面七拼八凑琢磨出来的。
阎埠贵这回是真信了七八分三角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沉下脸来:“有这么个‘汉奸’秧子在咱们全院儿老老少少往后不会有安生日子过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四合院何雨柱从1944年开始第14章 搞臭许富贵来源 http://www.xbqgl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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