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时雨就停了。
乌云被晨光撕开一道口子金红色的阳光顺着破洞的屋顶斜斜照进来落在满地狼藉的榻榻米上扬起细小的尘埃。
守了一夜的廖景萱身影渐淡化作一缕青烟飘回阿赞林腰间的瓷瓶里瓶身泛起一层微光像是在安稳休憩。
“走吧苏大师这里不能再待了。
”乌鸦揉着酸痛的脖子站起来窗外已经传来零星的鸟鸣再不走等天亮透了怕是要引来路人围观。
才七点多两人却毫无睡意昨夜的厮杀和意外像烙印刻在脑子里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
他们快步走出破屋那辆撞坏了车头的越野车还歪在墙边引擎盖凹下去一大块玻璃碎了半边却意外还能启动。
乌鸦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阿赞林则靠在后座闭着眼养神。
“吱呀——”越野车倒车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硬生生从墙壁的破洞里退了出来轮胎碾过地上的碎木片朝着公路的方向驶去。
“苏大师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乌鸦握着方向盘眼神扫过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破屋。
阿赞林摇摇头声音沙哑:“我也不知道。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只觉得浑身提不起力气法力透支的虚弱感像潮水般反复涌来“太累了……还是先找个偏僻的地方休息一下。
” 他顿了顿补充道“毕竟我们现在还是通缉犯太扎眼的地方去不得。
” “好。
”乌鸦应了一声打方向盘拐进一条岔路。
车子先开到附近的加油站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匆匆加了油付了钱就赶紧离开。
油罐车旁的工作人员多看了两眼这辆破得不成样子的越野车却没敢多问只当是哪个工地上的旧车。
加完油乌鸦继续往郊区开路两旁的房屋越来越稀疏渐渐被稻田和树林取代。
他没注意到后视镜里始终有一道黑影若隐若现—— 亚美子正悄无声息地跟在车后。
她昨夜在废弃学校歇了几个小时药效加上短暂的休息让她恢复了些力气。
此刻她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身形如狸猫般敏捷在路边的屋檐和树顶上闪转腾挪脚步轻盈得几乎听不到声音活脱脱一场极限跑酷。
瓦片在她脚下无声碎裂树枝被踩弯又瞬间弹起不愧是王牌杀手这手轻功利落得不像话距离越野车始终保持在几十米外不远不近正好能看清车的去向。
“可恶……该死的狗男人!”亚美子咬着牙眼神里淬着冰又带着点说不清的烦躁。
一想到昨夜那个意外的吻她就觉得脸颊发烫怒火直冲脑门“敢夺我的初吻老娘饶不了你! 一定要亲手杀了你还要把你的嘴巴割下来喂狗!”她低声嘶吼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她从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任务可这次不一样。
那个吻像根刺扎在她心里不拔掉就不得安宁。
她必须杀了阿赞林不是为了那五千万赏金而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了断——一个王牌杀手的骄傲绝不能栽在这种荒唐的意外上。
越野车在前面拐了个弯驶进一片密林旁的小路。
亚美子眼神一凛脚下加力几个起落就跃过路边的篱笆继续跟了上去。
树林里的枝叶更密正好掩护她的身影只有偶尔被惊动的飞鸟能证明这里藏着一个致命的猎手。
车内阿赞林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睁开眼望向窗外的树林。
“怎么了苏大师?”乌鸦注意到他的神色。
“没什么。
”阿赞林摇摇头又闭上了眼只是指尖悄悄捏了个诀——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杀气若有若无像极了昨夜那个女杀手。
看来这场追杀还没结束。
“停一下我要撒泡尿。
”阿赞林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后颈的汗毛没来由地竖了起来昨夜被追杀的警惕还没完全褪去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
“好嘞。
”乌鸦连忙踩下刹车越野车在颠簸的土路上缓缓停下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咯吱”一声。
阿赞林推开车门下车脚刚沾地就下意识地扫视四周。
这里是片荒僻的树林参天古木遮天蔽日枝叶间漏下的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倒像是有人在暗处呼吸。
他走到一棵粗壮的橡树下背对着公路解开裤子眼睛却没闲着眼角的余光扫过每一片晃动的灌木丛、每一处可能藏人的树后连地上的脚印都仔细看了两眼——没有新鲜的痕迹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而此时在几十米外的一栋废弃农舍屋顶亚美子正屏住呼吸紧紧贴着瓦片。
刚才越野车一停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她像只蛰伏的猫身体压得极低借着屋顶的破洞和杂草掩护连呼吸都放得极缓直到看到阿赞林只是转身去树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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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154章 清理队追杀来源 http://www.xbqgl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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