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寝殿内落针可闻。
叶听白一双眼沉沉地看着她。
她垂着头双手绞着衣角。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站起身。
“把人都叫出去。
” 他对着门外吩咐声音听不出喜怒。
侍女们如蒙大赦鱼贯而出。
很快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一步步走近荷娘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他却没碰她而是端来一盆热水。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荷娘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叶听白看着她这副模样扯开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
“别……” 荷娘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他的动作顿住了。
目光落在她护着肚子的手上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压下了心火。
他没有再用强只是解开她的衣带动作称得上轻柔。
可仍旧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温热的帕子贴上肌肤。
他擦得很慢很仔细从锁骨到脚踝寸寸抚过。
是标记是羞辱。
荷娘受不了他带着侵占意味的目光猛地翻过身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锦被里。
肩膀控制不住地细细密密的颤抖。
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握着帕子的手青筋暴起。
最终只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声闷哼。
他将她柔柔的身子捞进怀里。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喑哑得吓人。
“以后不许再见任何男人。
” 他顿了顿像是说给自己听 又像是在对她下最后的通牒。
“你的眼睛你的笑都只能是我的。
” 叶听白也不逼她回应。
他滚烫的胸膛牢牢包裹住了她。
黑暗中她闭上眼。
脑海里浮现的是午后阳光下陆羽那双温润清澈带着善意的眼眸。
叶听白你可以禁锢我的身体 却关不住我的渴望尊重的心。
叶听白不是傻子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察觉到怀里女人的走神他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在想谁?” 荷娘不语。
他冷笑一声强势俯身贴近她。
“你这身子倒是诚实得很。
” 到底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可这世上折磨人的法子不止一种。
他的吻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带着惩罚意味。
细细密密吻。
耳垂。
颈侧。
再到精致的锁子骨。
荷娘浑身发痒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痒。
想躲可手臂死死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叶听白则伸出修长好看的指尖在烛光下。
缓缓...... “唔……” 荷娘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的意志让她羞愤得想死。
看着她的泪水盈盈叶听白心中那股邪火总算宣泄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恶劣低语。
“叫我的名字。
” “……” “不说?” 荷娘被刺激得浑身绷紧却依旧咬紧牙关。
她倔强地不肯吐露一个字。
她越是倔强叶听白就越是兴奋。
“叫我的名字。
” 他喜欢看她这副被逼到极致却又不肯屈服的模样。
…… 当然最终她还是服软了。
泪眼婆娑的叫了一夜的: “夫君...” “求你饶了我。
夫君...” 这一夜用另一个方式折磨了她一晚。
直到天色微亮叶听白才终于放过她起身下床。
他眼中的疯狂褪去。
他整理好衣袍打开门。
心腹林风早已等在门外。
“侯爷。
” 叶听白面无表情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传令下去把夫人院子里所有的男丁全都换成女的。
” 林风一愣没反应过来。
叶听白眼风一扫不耐地补充了一句。
“一只公蚊子都不许飞进来!” 夜色如水陆府的书房却灯火通明。
陆羽端坐案前指尖捻着一枚冷透的棋子。
“大人。
” 是青松。
陆羽没有回头声音平淡:“说。
” “荷娘的母亲张氏有些蹊跷。
” “怎么说?” “荷娘母亲是十五年前户部尚书张文远之独女。
” “啪。
” 陆羽指间的棋子掉落在棋盘上。
张文远! 那是当今圣上的老师! 曾为护驾身中三箭的一代忠臣! “张家不是因通敌叛国之罪满门抄斩了吗?” 陆羽的声音有些发紧。
青松点头:“但那桩案子处处透着古怪。
张尚书刚正不阿怎会行此事?” 一个忠臣之后本该是锦衣玉食! 却流落乡野被一个无赖折磨十几年。
最后她的女儿又落入了叶听白那个活阎王的手里。
这世道何其不公! 青松压低了声音“据说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在对张小姐一见倾心。
” “后来张家获罪太子顶着先帝的雷霆之怒为张家据理力争最后被先帝禁足东宫整整三月。
” 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太子……一见倾心…… 陆羽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将所有线索都串联在了一起! 忠臣惨死太子求情被禁足本该流放的尚书之女却出现在乡野…… 且婚后一月便怀孕....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
如果荷娘的母亲是张如许。
那荷娘的父亲又会是谁? 叶听白你以为你关住的只是一只金丝雀吗? 你怕是不知道你亲手打造的牢笼里锁住的是一条真龙血脉! 这京城的天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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