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间后门的铁皮门在晨光里泛着锈色陈默的手指抚过门上那道浅痕——是去年道具组搬木箱时撞的他当时还特意让木工来补过漆。
他指尖用力推开门上嵌着的小木门露出两个指甲盖大小的孔洞孔洞正好对准排练厅墙上那幅他的油画像。
画像是三个月前请台北有名的肖像画家画的画里的他穿着黑色西装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格外显眼背景是暗金色的幕布像极了他在法国看过的古典剧院海报。
剧团里的人都笑他“自恋”说他每天早上都要站在画像前整理领带却没人知道画像背后的墙是空的连通着这个储物间那两个“眼睛”是他监视整个排练厅的窗口。
陈默把右眼贴在孔洞上排练厅的景象清晰地映进来:阿凯还带着昨天的小丑妆正靠在道具架上刷着报纸嘴角沾着点早餐的芝麻;林姐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手里拿着毛线针织着一件粉色的小毛衣说是给她刚出生的孙女;最角落的地方妮妮正拿着剧本跟道具组的小吴说着什么两人笑得前仰后合连剧本都掉在了地上。
“散漫。
”陈默低声骂了一句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自从他接手掌管“枫”剧团推掉了父亲陈怀安擅长的传统剧目改排《塞勒姆的女巫》剧团里的人就总带着点敷衍——阿凯说“恐怖剧太吓人观众不爱看”林姐说“台词太绕背起来费劲”连最听话的妮妮最近也总在排练时走神。
他猛地关上小木门铁皮碰撞的声音在空荡的储物间里格外刺耳。
他理了理西装领口推开门走进排练厅脚步声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像在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笑声瞬间停了。
阿凯赶紧把报纸折起来塞进道具箱;林姐把毛线针藏到身后拿起旁边的剧本;妮妮也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的剧本站直了身体。
只有阿嫲还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针线慢慢缝着一块破了的戏服布料看到陈默她只是抬了抬头又低下头继续缝手指却悄悄加快了速度。
“都很闲?”陈默走上舞台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父亲以前常说剧团是戏台也是战场台下的每一分懈怠到了台上都会变成笑话。
你们现在这样每天趁着空档玩闹真以为能成为名演员?” 没人说话整个排练厅静得能听到阿嫲针线穿过布料的“沙沙”声。
我站在舞台侧幕旁手里攥着 Elizabeth的剧本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周彻就站在我旁边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陈默的眼神里带着点玩味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戏——他昨天还跟我说“这个陈导控制欲比我查过的那个出轨老板还强”。
“今天排第三幕Abigail用烙铁烙 Elizabeth的戏。
”陈默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林丹你去把道具柱搬过来今天绑紧点要演出 Elizabeth被绑住的绝望感。
” 道具组的人赶紧把那根木质的道具柱搬上台柱子上还缠着去年演《梁山伯与祝英台》时用的红绳。
我走过去背靠着柱子陈默亲自过来绑绳子他的手指用力绳子勒得我的手腕生疼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却像是没看见还特意多绕了两圈:“松了没效果要让观众相信你是真的逃不掉。
” 周彻在台下轻轻“啧”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他往前走了两步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知道现在跟陈默对着干只会让我更难办。
“妮妮你过来。
”陈默朝妮妮招了招手道具组的人已经把那把“烙铁”拿了过来——说是烙铁其实是用铁皮做的道具里面装着红色的灯泡通电后会发出像火焰一样的红光不会真的烫人。
妮妮走过去双手接过烙铁却没有走向我只是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心疼:“陈导这个道具会不会太逼真了?丹丹她……” “逼真才好。
”陈默打断她突然蹲下身眼睛跟妮妮平视。
他抬起右手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慢慢晃动着手指嘴里开始念着细碎的话声音很低像在念咒语:“看着戒指慢慢放松……你是 Abigail你恨 Elizabeth你要让她为自己的谎言付出代价……烙铁是你的武器你要亲手拿着它让她记住你的愤怒……” 我心里一紧想起原主的记忆里陈默在法国学过催眠术当时他还跟人炫耀过“能让演员更快入戏”。
妮妮的眼神慢慢变了原本清亮的瞳孔变得浑浊嘴角的弧度也慢慢消失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机械的听从。
“很好。
”陈默站起身拍了拍妮妮的肩膀“现在拿着烙铁走向 Elizabeth。
” 妮妮慢慢转过身双手握着烙铁红色的灯泡亮着映得她的脸格外苍白。
她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脚步很稳没有丝毫犹豫——跟平时排练时那个会偷偷给我使眼色、故意放慢脚步的妮妮完全不一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九幽刑典第七十八章 烙铁与幕布剧团里的失控与寒意来源 http://www.xbqgl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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