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近三个月天气慢慢地凉了下来。
庚字号监牢的看守和仆役对忙来忙去的周南已经习以为常。
周南并没有因为和大家混得面熟了而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依然每天谨小慎微每项工作依然竭尽全力地去完成经常去向那个给他腰牌的叫暌舸的年轻狱吏头目汇报两位老人的情况。
周南每天准时去两间院子送饮食、打扫卫生。
他已经和第一个院子里的矍铄老人混得很熟悉了老人每天都是坐在那里看书周南都是一边干活一边陪着老人说话说仆役们的八卦说外面的狱吏暴打一个仆役等等老人也是和蔼地和他说着这样那样的趣闻。
这一天早上周南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干着活他瞥了一眼老人手里的书问道“老丈您手里这本‘黄庭经’写的是什么的啊我看您每天都看一定很珍贵吧!” 老人惊讶地抬头看着这个年轻人:“你认识字?” 周南稍微的慌张了一下掩饰着说道“认识不多小时候家乡的老人随便教了几个。
” 老人把手里的锦帛递给周南说道:“那你念一遍我听听。
” 周南把手在衣服上使劲地擦了擦拿过锦帛紧张的看了一眼老人微微思索了一下后觉得隐瞒也没啥必要就轻声地读了起来。
老人闭上眼睛默默地听着。
这本《黄庭经》并不复杂周南只有几个字不认识他磕磕绊绊地读了一遍由于紧张根本没注意读的内容读完以后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老人张开眼睛问道“年轻人能给我说说你的来历吗。
当然不勉强你我只是比较好奇而已。
” 经过三个月的接触况且又是在监狱这样孤寂绝望的环境里周南从内心里已经对这个和蔼慈祥的老人有了一点孺慕之情就像年幼的孩子对家里的老人一样。
周南坐在台阶上看着天空说起了大青山说起了白狄部说起了贡布和鲁格说起了邢国说起了虞琳。
老人就这样默默地听着周南的诉说。
周南说完之后看着老人眼睛里禁不住流出泪水忍不住问了一个一直闷在心里却谁也不敢问的问题“老丈这里是哪里啊?” 老人的眼睛里露出悲哀怜悯的神色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轻声说道“孩子这里是齐国的临淄这里是四合庭的庚字号大牢啊。
” 周南沉默的坐在那里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是一经证实心里还是泛起浓浓的苦涩和不甘。
周南忽然跳了起来笑着对老人说道:“我该给边上的院子送饭去了在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去晚了该挨骂了。
”说完揉揉眼睛拿着工具和食盒逃也似的离开了老人的院子。
今天确实在老人的院子里待的时候稍微长了一点。
周南拿着食盒急忙忙地跑进了隔壁不远处高大老人的院子里一进院子就连忙向老人道歉。
高大老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在院子中间打着拳眼皮都没抬起来。
实际上三个月来老人就没有和周南说过一句话但是周南每次都是礼貌地问好和告退。
周南浑浑噩噩地干着活脑子里乱成一团刚才听到的消息带给他的震撼还没有完全的消化掉他感到心口堵得难受他感到委屈烦闷想使劲地喊出来但是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嗓子眼胸口越来越难受憋得要上不来气。
高大老人看了一眼周南猛地踏出一步拳走中路挥拳向周南胸口打去周南听到风声出于本能转身摆出个“如封似闭”的拳架招架。
“砰”的一声周南的身躯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院子的院门上。
周南“噗”地吐出一大口黑血身体软软的趴在地上。
老人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周南哼了一声“习武之人怎能如此心情激荡、气息紊乱那还练个屁的拳。
看在你辛苦服侍的份上帮你打出了心头淤血以后好自为之。
” 周南躺在地上虽然浑身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但是心头的烦闷一扫而空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
他躺在地上有一个时辰才勉强爬起来。
趴在地上向老人磕了一个头挣扎着拿起扫帚离开了院子。
因为周南进去的时间太长一些日常的活计已经耽误了院子门口站了两个狱吏正准备等一会周南再不出来就要上报值班伍正了。
看见周南摇摇晃晃的出来胸口衣襟全是黑血不禁大吃一惊。
周南看见两个相熟的狱吏连忙施礼说道“刚才干活手脚慢了耽误了送饭惹得老匹夫不满打了我一顿。
好在老匹夫没甚力气打得不疼。
” 两个狱吏眼看周南还能说话走路也就不以为意让周南赶紧抓紧时间干活别耽误了公务然后跟着低声骂了几句老匹夫就回屋休息去了。
只有周南知道这一拳对他有多大的益处和帮助。
他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瘀血全部吐了出来一些淤堵的经脉和死气沉沉的窍穴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连带着手脚移动都轻松灵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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