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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变大蛟胡黄虎众仙猎东北岭第36章 改年龄武装部报名文艺兵

闵小玲坐在火塘边的小马扎上膝盖上摊开一本从村小淘来的破旧歌本手指无意识地划过那些模糊的音符和歌词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火光映着她专注的小脸十六岁的年纪眉眼间已褪去大半稚气显出几分少女的清秀轮廓。

旁边的闵政北则用削尖的木棍在泥地上认真比划着闵政南教他的字。

闵政南坐在门口手里削着一根硬木眼神却落在妹妹身上。

那歌本是上次下山卖皮子时他用两张上好的灰鼠皮从村小老师那里换来的。

小玲的嗓子清亮像山涧里的泉水干活时总爱哼唱几句那点懵懂的天赋是这苦日子里难得的光。

分家文书在次元空间里静静躺着如同烧红的烙铁烫掉了最后一丝对那个“家”的幻想。

枷锁已断前路茫茫。

他闵政南可以靠着一身力气和三只契约兽在这深山老林里搏出一片天可小玲呢?政北还小小玲却已亭亭。

难道让她一辈子困在这大山里重复着采药、做饭、最后被随意许配给某个山民的命运? 不!绝不! 一个念头如同破开乌云的闪电在他心中酝酿已久——当兵!文艺兵! 前世记忆中今年沈阳军区!那是东北最耀眼的地方!文艺兵不用扛枪站岗能唱歌跳舞能学文化能跳出这山沟沟见识真正的天地!更重要的是那身军装本身就是一道护身符!只要小玲能进去她的命运将彻底改变! 但拦路虎明晃晃地横在眼前——年龄!小玲才刚满十六周岁。

征兵简章上文艺兵最低也要十七周岁通常都招十八九岁的姑娘。

十六岁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哥你看这个调子…”闵小玲抬起头指着歌本上一行眼睛亮晶晶的。

闵政南回过神放下手里的木头走过去蹲在她身边粗糙的手指点了点那行简谱:“这个啊是‘哆来咪发嗦’连起来要轻快些像小鸟跳枝头。

”他五音不全但耳力好听小玲哼过几次勉强能指点。

闵小玲试着哼唱清越的声音在木屋里回荡驱散了门外的寒气。

闵政南看着她沉浸其中的样子心底那个念头更加坚定。

必须改年龄!必须把她送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闵政南如同上紧发条的陀螺在深山与山下县城之间疯狂奔忙。

第一关公社文书老孙头。

管着老营村及附近几个村子的户口底册一个嗜酒如命、见钱眼开的老油条。

闵政南在一个飘着雪霰子的傍晚拎着两只肥硕的野兔和一瓶供销社里最贵的“北大仓”白酒敲开了老孙头那间散发着霉味和劣质烟草味的办公室。

“孙文书忙呢?”闵政南脸上堆着少有的、略显僵硬的笑容。

老孙头从一堆泛黄的纸张里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过野兔和酒瓶亮了亮随即又耷拉下去慢悠悠地嘬了口烟袋:“哟闵家老二?稀客啊!有事?” 闵政南把东西放在桌上压低了声音:“有点小事想麻烦您老。

我家小玲户口本上那生日…写岔了。

明明是五九年腊月的不知咋写成了六一年开春。

您看…能不能给改回去?” 老孙头夹烟的手指顿住了眯着眼上下打量着闵政南像在掂量一块砝码。

改年龄?还是往大了改?这里头的道道他门儿清。

“改户口?”他拖长了调子喷出一口浓烟“这可是大事!得有凭据!你说写岔了就写岔了?” “凭据…”闵政南从怀里(空间)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旧手帕包推到老孙头面前布料下露出厚厚一沓钞票的边角“您看这个…能不能当凭据?当年接生婆早没了村里老人也记不清就您老笔头子准您说多少岁那肯定就是多少岁。

” 老孙头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下。

他瞥了一眼门口飞快地用手帕包掂量了一下厚度至少一百块!顶他小半年工资!他干咳两声拿起桌上的钢笔在一张空白介绍信背面龙飞凤舞地写了几行字又拉开抽屉翻出老营村那本厚厚的、边角都磨烂了的户口底册找到闵小玲那一页。

“嗯…六一年生…看着是不大对劲。

”他煞有介事地嘟囔着拿起旁边一瓶涂改液(当时叫“去字灵”)小心翼翼地将“1961年3月”那几个字涂抹掉等干了又在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上了“1959年3月”。

接着在改动处盖上了一个模糊的“涂改作废”章又在旁边空白处补了一个他私人的小方章。

“喏”他把介绍信推给闵政南上面写着“兹证明老营村村民闵小玲同志实际出生日期为1959年12月特此更正。

”下面盖着公社的公章和他老孙头的私章。

“拿着这个再去县里公安局户籍科跑一趟换新户口页。

记住就说当年登记错了公社核实过了!” “多谢孙文书!”闵政南收起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纸转身没入风雪。

县里公安局户籍科又是一番“运作”。

两条上好的“大前门”香烟加上老孙头那张“证明”以及闵政南递过去的、卷在烟盒里的五十块钱让那个冷着脸的中年女办事员嘟囔了一句“怎么老出错”最终还是换出了一张崭新的户口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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