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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变大蛟胡黄虎众仙猎东北岭第65章 老乡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邻村一家低矮的泥坯院房窗户糊着破报纸透出昏黄摇晃的煤油灯光。

院子里拴着的土狗似乎感应到什么不安地低吠了两声随即被屋内的喧嚣淹没。

闵政东佝偻着背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他脸上青紫交加、肿胀未消的伤疤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狰狞刺眼一只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嘴角还结着暗红的血痂。

炕桌旁围坐着十来条汉子。

个个敞胸露怀脸色通红或蜡黄眼神浑浊带着戾气一看就是游手好闲、逞凶斗狠的泼皮无赖。

炕桌上摆着几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里面是浑浊刺鼻的散装“小烧”还有几盘蔫了吧唧的花生米、咸菜疙瘩。

浓烈的汗臭、脚臭、劣质烟草和酒精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哎哟卧槽!”一个满脸横肉、敞着怀露出胸毛的汉子(癞头张)最先看到闵政东的惨样夸张地怪叫一声把嘴里的花生皮喷了一炕“东子!你他妈这是咋整的?让熊瞎子给舔了?还是让老母猪给坐脸上了?这熊样儿啧啧!” 一口浓重的东北腔满是幸灾乐祸。

“哈哈哈!瞅瞅!瞅瞅这脸!跟让门框子挤了似的!”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二驴子)拍着炕席大笑。

“该!让你丫平时能嘚瑟!踢铁板上了吧?”一个缺了颗门牙的汉子(豁牙李)灌了口酒含糊不清地嘲笑着。

一片哄堂大笑污言秽语充斥着狭小的屋子。

闵政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愤交加怨毒更深。

他闷头抓起一个空碗旁边立刻有人给他倒满浑浊的酒液。

他仰脖“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碗劣质酒精的灼烧感似乎给了他勇气和扭曲的底气。

他把碗重重往炕桌上一顿发出“哐当”一声红着眼睛开始唾沫横飞地控诉: “操他妈的!还能有谁?!我那个天杀的亲弟弟!闵政南!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添油加醋颠倒黑白: “你们是没看见啊!那小子现在翅膀硬了不知道从哪学了一身邪乎本事养了几头畜生就他妈六亲不认了!霸占了爹妈给我盖的新砖瓦房!把我和我媳妇儿赶了出来!我媳妇儿气不过就说了他两句好家伙!那畜生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啊!把我媳妇儿打得…打得现在都下不了炕!我去找他理论想拿回我自己的房子结果…结果你们也看见了!他仗着有那几头畜生撑腰把我往死里打啊!还放话出来说那房子以后就是他的了!谁去就弄死谁!这他妈还有天理吗?!亲弟弟啊!霸占亲哥的房子把亲哥亲嫂子往死里打!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 他说得声泪俱下(虽然眼泪是被劣酒和愤怒激出来的)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亲弟弟欺凌霸产、走投无路的可怜兄长。

炕桌上的气氛瞬间变了。

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被点燃的、属于流氓无赖的“义愤”。

“操!反了他了!亲兄弟明算账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癞头张一拍桌子酒碗震得跳起。

“妈的!霸占房子?还打嫂子?这他妈是畜生都不如!”二驴子也瞪起了眼。

“东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哥们儿是吃素的?欺负到咱兄弟头上了那就是打咱所有人的脸!”豁牙李喷着酒气义愤填膺。

“对!不能忍!必须干他!” “把他那破房子给他砸了!把那几头畜生给他宰了炖肉!” “把他揪出来让他跪着给东哥和嫂子磕头认错!” 群情激奋污言秽语夹杂着对暴力的渴望在酒精的催化下迅速膨胀。

闵政东看着一张张被煽动起来、充满戾气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和报复的兴奋被打肿的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好兄弟!”闵政东又给自己倒满一碗酒举起来嘶吼道:“有兄弟们这句话我闵政东记一辈子!三天!就三天后!咱去老营村找那畜生算总账!把他打服!把房子夺回来!出了事算我闵政东的!干了!” “干了!” “算账!” 十几个酒碗重重地撞在一起浑浊的酒液四溅。

一场针对闵政南的、充满恶意的报复就在这乌烟瘴气的炕头上敲定了。

酒一直喝到半夜闵政东早已醉得脚步踉跄舌头打结。

他被两个还算清醒的狐朋狗友架着送到了村口通往老营村的小路岔口。

夜风一吹酒劲夹杂着后怕和怨毒一起翻涌。

“行了…哥几个…回…回去吧!我…我自己能走…”闵政东推开同伴摇摇晃晃地踏上那条被月光照得惨白的、两边都是荒草和乱坟岗子的偏僻小路。

冷风嗖嗖吹得他一个激灵酒醒了两分。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野地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和…瘆人。

挨打的痛楚夜晚密谋的亢奋此刻都被这死寂的夜和荒凉的环境冲淡只剩下一种莫名的心悸。

就在他深一脚浅一脚走到小路最荒僻、前后都不见人烟的乱坟岗子中间时——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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