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的蝴蝶得了暖气翅膀总算扑腾了两下。
佩儿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凑到流珠身边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
“姐姐你听说了吗?春熙殿那位这次可真是……神了!” 流珠眼睛一亮也来了兴致:“怎么说?” 两人正说得起劲崔槿汐端着一件新裁的斗篷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就你们俩话多也不怕叫人听了去。
” 流珠和佩儿吓得一缩脖子连忙噤声。
崔槿汐将那件天水碧的斗篷递给佩儿:“拿去用金盏花的花粉熏上记住香味要淡要那种似有若无的清芬。
” 她看了一眼炉子上的鸡汤又看了一眼那瓶宝贝似的蝴蝶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
“都用心些。
” 崔槿汐走到窗边伸手在结了层薄霜的窗户上抹了一下朝外头望了望。
“天阴得厉害这雪怕是说来就来了。
” 她转过身目光在两个小丫头脸上一扫声音沉静而有力。
“都把精神提起来。
” “咱们小主的好戏也该开锣了。
” *** 养心殿内龙涎香的青烟被窗缝里挤进的寒气冲散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盘桓不去。
这股凉意正如皇帝此刻的心境。
前日的腥风血雨似乎已被这殿里的宁静所掩盖。
安陵容正垂首侍立纤细的手指拎着银壶为皇帝新沏了一盏雨前龙井。
茶水注入白玉盏中发出清悦的声响。
她今日穿得素净只一身藕荷色的宫装未戴任何繁复钗环像一株雨后亭亭的莲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
皇帝靠在铺着明黄软枕的宝座上手里拿着一封信。
那信封的边角已经被指腹摩挲得有些起毛但他却迟迟没有翻动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出了神。
良久。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帝王唇边逸出。
殿内太静这声叹息便如同一块小石子在安陵容心湖里砸开了一圈涟漪。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立刻上前而是等了片刻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柔声问: “皇上为何事烦忧?” 皇帝的思绪被拉回他将那封信往桌角不耐地推了推。
“年妃的陈情书。
”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字字恳切句句委屈倒让朕想起她当年初入王府时也是这般模样。
” 安陵容抬起眼目光只飞快地在那信封上扫过便迅速收回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僭越。
“一夜夫妻百日恩皇上是长情之人念及旧情也是人之常情。
” 她的声音温婉像是三月里的春风拂过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年妃娘娘失子之痛多年未愈性子难免急躁了些。
皇上若是想念娘娘不如……去翊坤宫看看她吧。
” 安-陵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恰到好处的体贴与试探。
“想必娘娘此刻最盼望的就是皇上的宽慰了。
” 这话说得大度又温存仿佛全然不知翊坤宫那位与她有何等冤仇更不知对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惨败。
皇帝听了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反而透着一股浓重的自嘲。
“宽慰?” 他转过头看向安陵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竟翻涌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朕连碎玉轩的门都不敢进还提什么翊坤宫。
” 一句话。
如同一道惊雷在安陵容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端着茶盏的手稳稳当当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可袖中的指尖却已经冰凉一片。
莞嫔。
皇上竟然提起了莞嫔。
一个已经失宠数月几乎快被整个后宫遗忘的人。
皇上不去见她用的不是“不想”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这是何等的愧疚。
又是何等的……惦念。
安陵容福至心灵一瞬间无数散乱的线索在她脑中串联成线。
皇上对年妃或许还有旧日的情分。
可对那位莞嫔却藏着连他自己都不愿轻易触碰的真心。
那是一根软肋。
一根藏在帝王铠甲之下轻易不能示人的软肋。
她迅速垂下眼帘将眸中所有一闪而过的精光尽数掩去声音愈发轻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 “是臣妾多嘴了请皇上恕罪。
” 皇帝摆了摆手脸上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倦色显然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看着安陵容那张永远温顺而无害的脸紧绷的神经似乎松弛了些许。
“罢了不说这些烦心事。
” 他指了指一旁熏炉里新换的香料“这香是你制的?气味清雅闻着舒心。
” 安陵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落回了原处。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赌对了。
在皇帝心烦意乱之时不劝慰不分析只是安静地陪伴温顺地倾听这才是他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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