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餐林石借用灶台开始处理熊罴。
他用短剑小心翼翼地剥下熊皮这活儿他从小跟着爷爷学过只是熊皮太过坚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整剥下来摊开足有两张床那么大油光水滑是难得的上等皮毛。
接着是取熊胆。
熊胆藏在肝脏附近林石按照爷爷教的法子避开要害用短剑划开腹腔取出个拳头大的墨绿色胆囊外面裹着层薄膜沉甸甸的散发着苦涩的药味。
这东西据说能治百病自己先留着也许以后有大用。
最后他又割下四只熊掌用麻绳串起来。
熊掌肥厚富含油脂大户人家就喜欢这个。
其余的熊肉林石整理了一下留给了独眼掌柜和王嫂子感谢他们这十多天的照顾。
不到三更林石已经把熊皮仔细打理干净。
用灵泉水浸泡过的皮毛泛着油亮的光泽白项熊脖颈处那撮标志性的白毛在晨光里像雪一样耀眼。
独眼掌柜蹲在旁边用烟锅头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熊皮边缘烟丝燃出的青烟缭绕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眼神里满是赞叹。
“啧啧这手艺比镇上的老猎户还好。
” 掌柜的磕了磕烟锅“熊皮最怕伤了毛囊你这剥得比姑娘家绣花还细能多卖五两银子。
” 林石笑了笑指尖还残留着处理皮毛时的油脂感。
玄黄气让他的指尖异常灵活连最容易断裂的皮下筋膜都处理得干干净净这活儿若是放在从前他至少要忙到后半夜。
清晨王嫂子早已备好早饭红薯粥的甜香混着蒸窝头的麦香飘满客栈。
她往林石碗里塞了个煮鸡蛋看着他身上还没完全消退的淤青眼圈又红了:“路上当心些镇上的人杂别轻易跟人起争执。
” “知道了王嫂子。
” 林石把鸡蛋揣进怀里背上捆好的熊皮和装着熊胆、熊掌的包裹跟着掌柜的往镇上去。
从三道岭客栈到最近的 “溪云镇”要走一个时辰的山路。
林石跟在掌柜身后脚步轻快得像阵风玄黄气在体内缓缓流转不仅让他感觉不到疲惫还能清晰地听见林间飞鸟振翅的声音甚至能分辨出远处溪水边饮水的是野兔还是山鸡。
“你这身子骨怕是比年轻时的我还壮实。
” 掌柜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惊奇“昨儿个被熊瞎子撞得吐血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莫不是吃了啥仙丹?” 林石心里一动想起莫老七的告诫连忙笑道:“是王嫂子的草药管用敷了一夜就不疼了。
” 掌柜的没再多问只是嘿嘿笑了两声烟锅在手里转了个圈。
林石知道这老掌柜看似粗疏实则心思通透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溪云镇比林石想象的大得多。
青石板铺成的主街足有两丈宽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绸缎庄的幌子在风里招展酒肆里飘出浓郁的酒香连空气里都带着股不同于山林的烟火气。
赶集的人摩肩接踵挑着担子的货郎、牵着孩子的妇人、腰间挎刀的镖师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像一锅沸腾的粥。
“先去皮货行。
” 掌柜的熟门熟路地领着林石穿过人群“镇东头的‘张记皮货’最是公道就是老板那张脸比驴还臭你少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 张记皮货行的门板厚重得像块铁门楣上挂着张巨大的虎皮爪子上的倒刺闪着寒光。
掌柜的刚掀开门帘就有个穿着绸缎马褂的胖子迎上来三角眼在林石背上的熊皮扫了一圈嘴角撇出抹不屑:“老独眼又弄些山猫野狗的皮子来糊弄事?” “张胖子你再瞅瞅这个。
” 掌柜的把烟锅往柜台上一顿“三道岭的白项熊十年道行皮毛全整你要是不识货我就去对门的李记了。
” 张胖子的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走到林石身边伸手就要摸熊皮。
林石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哎?” 张胖子愣了愣随即也不生气只是绕着熊皮转了两圈手指在白项处捻了捻又翻起边缘看了看皮下的筋膜脸色渐渐变得凝重“好家伙真是白项熊!这剥法…… 是哪个老猎户的手艺?” “你管是谁的手艺开个价。
” 掌柜的抱着胳膊一脸笃定。
张胖子伸出三根手指:“四十两。
” “打发叫花子呢?” 掌柜的眼睛一瞪“十年的白项熊皮毛无损最少八十两!少一个子儿你都别想碰!” “六十两!” 张胖子咬了咬牙“不能再多了!” 掌柜的看了林石一眼见他点头这才哼了一声:“成交!让你捡个大便宜。
” 张胖子显然很满意挥挥手让伙计去取钱。
看着沉甸甸的银子装进自己的钱袋林石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 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多的钱足够黑石村的人家舒舒服服过好几年。
从皮货行出来掌柜的又领着林石去了趟溪云镇最顶级的酒楼。
四只熊掌被酒楼老板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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