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穿过一片又一片废墟向阳小区的轮廓终于出现在眼前。
可小区里的景象比春风小区还要惨烈——几栋楼的外墙被大火烧得漆黑窗户里冒着黑烟偶尔有燃烧的碎片从楼上上的尸体更多有的被烧焦有的被分尸连空气中都飘着焦糊味和血腥味让人作呕。
吴砚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冲进小区朝着父母家所在的5号楼跑去。
单元楼的门被烧毁只剩下扭曲的金属框架楼梯上满是碎玻璃和烧焦的木屑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的声响像是随时会塌陷。
墙壁上溅满了暗红的血渍有的已经干涸发黑有的还带着黏性蹭在他的衣袖上留下一片湿冷的触感。
他扶着滚烫的墙壁往上爬二楼的住户家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重物拖拽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只见一个男人正拖着一具女人的尸体往客厅中间拉女人的头发散乱地拖在地上沾满了灰尘和血污而男人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吴砚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不敢停下——他没有时间去管别人他必须先找到自己的家人。
终于爬到了四楼父母家的门紧闭着门把手上还挂着妹妹吴沫最喜欢的粉色钥匙扣那是他去年生日送给妹妹的礼物。
可此刻这熟悉的钥匙扣却让他心里发慌——门没有被破坏这意味着什么?是家人还安全还是…… 吴砚的手悬在半空中迟迟不敢去敲门。
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在耳边响着。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闪过春风小区里那些惨烈的画面——奶奶倒在地上的样子阿哲疯狂的眼神还有那些被分尸的孩子。
他不敢想象如果父母和妹妹也遭遇了不测他该怎么办。
“爸妈沫沫我回来了!”他朝着门里喊了一声声音带着颤抖。
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片死寂。
他又喊了一声依旧没有动静。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浸湿了他的头发。
他伸出手想要去转动门把手可手指却在不停发抖。
他知道门后的景象可能会让他彻底崩溃但他必须去面对——他是家里唯一的年轻男人他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管门后是好是坏他都要去面对。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握住门把手轻轻转动。
“咔哒”一声门开了。
“咔哒”一声门轴转动的轻响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刺耳。
吴砚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凝滞——门缝里先飘出来的不是预想中的血腥味而是许柠的笑声。
那笑声很轻像春日里她趴在辅导站桌前看孩子们画画时的呢喃可尾音却缠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像生锈的刀片刮过玻璃细细密密地钻进耳朵里。
他推开门的瞬间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还亮着暖黄色的光却照不透满室的猩红——父亲仰躺在地毯中央平日里总熨得笔挺的衬衫被血浸透胸口那道伤口狰狞地翻开像被野兽撕咬过;母亲蜷缩在父亲身边手里还攥着没织完的围巾毛线球滚落在一旁白色的毛线缠上暗红的血渍像极了小时候母亲给他织毛衣时不小心沾上的墨点。
妹妹吴沫的背包扔在玄关拉链敞开着里面的画稿散了一地其中一本封面上的卡通人物还朝着他咧嘴笑。
而她小小的身体正蜷缩在沙发底下双手死死捂着眼睛脸上残留着凝固的恐惧嘴角挂着的血痕说明她死前曾发出过无声的哭喊。
“阿砚你来了。
” 沙发上传来许柠的声音甜得像裹了蜜。
吴砚僵硬地转过头看见许柠正坐在他和她一起挑选的米白色沙发上身上穿着那件他送的鹅黄色连衣裙——裙子下摆沾着大片血污紧紧贴在腿上她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
许柠抬起头脸上挂着和平时一模一样的甜美笑容睫毛弯弯酒窝浅浅可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眼睛里却翻涌着猩红的疯狂像两团燃烧的血火。
她站起身一步步朝着吴砚走来刀尖上的血珠滴落在地毯上“哒、哒”的声音像倒计时的钟声。
“他们好吵啊”许柠歪着头语气委屈得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妈妈总问我知不知道该怎么做红烧肉?爸爸催我跟你早点订婚沫沫还抢我给你留的草莓……他们太吵了我只能让他们安静下来。
”她举起水果刀在吴砚面前晃了晃刀尖的寒光映在她眼底“现在好了家里清净了就剩我们两个了。
阿砚让我们一起升上天国好不好?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 吴砚的身体晃了晃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他看着眼前的许柠这个他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孩这个会在雨天撑着伞等他下班、会在辅导站里耐心教孩子写作业、会偷偷把草莓最甜的部分留给她的女孩此刻却成了手握屠刀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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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觉醒了超能力的我被拉入国家企业第79章 幻境的核心是悲剧来源 http://www.xbqgl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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