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去世后我继承了她那面传世的古铜镜。
每晚凌晨三点我总被奇怪的滴水声惊醒。
镜中偶尔会闪过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身影。
村里的老人说这镜子是民国时期冥婚的信物。
我开始梦见一个叫婉娘的新娘她求我帮她找到遗骸。
按照梦境指引我在老槐树下挖出了一具穿着嫁衣的骸骨。
自从挖出骸骨镜中的女人越来越清晰。
她开始在镜中对我微笑甚至眨眼。
我的身体日渐虚弱手腕上出现了莫名的青黑色指痕。
通灵者说我已经成了冥婚的新郎七日后就要“完婚”。
完婚当晚镜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将我拉了进去。
我发现自己置身于百年前的婚礼现场宾客全是纸人。
婉娘盖着红盖头轻声说:“拜堂后你就能永远陪我了。
” 当我掀开她的盖头却发现盖头下是外婆年轻时的脸。
外婆的葬礼简单得有些冷清。
老屋堂屋里那股子泥土混着陈旧木头的味道更重了。
村干部和几个远房亲戚象征性地站了站说了几句节哀便陆续散去最后只剩下我对着桌上外婆那张沉默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她皱纹深刻眼神里却有种我从未读懂过的、沉静的光。
母亲在外婆去世前一年就先走了父亲更是早几年就没了音讯。
这么算下来我竟成了外婆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亲人。
处理完后事村干部把一串锈迹斑斑的钥匙交到我手里叹了口气:“小默啊这老屋还有里面的东西都归你了。
你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尽快吧这村子……也没多少人了。
” 我点点头道了谢。
确实这村子藏在深山坳里年轻力壮的都出去了留下的多是些走不动的老人暮气沉沉连狗叫都听不见几声。
推开老屋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灰尘在从门缝透进来的光柱里翻滚。
屋里的陈设还保留着外婆生前的样子甚至更久远像是凝固在了几十年前。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可能要暂住几日的卧室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把蒙尘的床板擦擦铺上自带的被褥。
然后我走进了外婆的房间。
这里的时间流逝得更慢。
空气里是她常用的那种廉价头油的味道混杂着草药和衰老的气息。
靠墙放着一个厚重的黑木箱子没上锁。
我掀开箱盖里面是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颜色暗淡的旧衣服下面压着一些零碎物件。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面用旧布包裹着的镜子。
我把它拿了出来解开布包。
入手沉甸甸的是一面脸盆大小的古铜镜。
镜柄是乌木的被摩挲得温润。
镜背刻着繁复的鸳鸯荷花图案工艺精湛但边角处有些细微的磕碰痕迹诉说着岁月的流逝。
镜面却异常光洁只是不像现代玻璃镜那样清晰映出的人影带着一种昏黄的、水波般的朦胧让我的面容看起来有些陌生仿佛隔着一层时光的薄纱。
这大概就是母亲生前偶尔提起过的外婆的“传家宝”据说是从她姥姥那辈传下来的。
我拿着镜子在自己那张略显模糊的脸孔上看了看便把它靠在了卧室的梳妆台上正对着床尾。
当时并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是件颇有分量的老物件。
旅途劳顿加上葬礼的疲惫我早早睡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极其规律、极其清晰的声音硬生生把我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滴答、滴答…… 像是水龙头没关紧水珠砸在搪瓷盆底的声音。
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山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一片漆黑静得可怕。
那“滴答”声消失了。
大概是幻听吧或者是房子哪里漏雨?我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可刚一合眼那声音又来了。
滴答、滴答…… 比刚才更近更清晰仿佛就在……这房间里。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摸过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冷白的光照亮一小片黑暗。
凌晨三点整。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那滴答声又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
房间里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下床检查了一圈地面干燥天花板也没有水渍。
窗户关得好好的。
真是见了鬼了。
我嘟囔着重新躺回去困意却消散了大半。
目光无意间扫过梳妆台那面古铜镜黑暗中它像一个沉默的深潭幽暗莫名。
接下来的两天几乎每晚都是如此。
只要一到凌晨三点那诡异的滴水声便会准时响起将我惊醒。
而每次醒来房间里都找不到任何水源那声音也在我彻底清醒后神秘消失。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这老宅子本身的问题或者是我精神压力太大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
又被滴水声吵醒我有些烦躁地坐起来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房间里的事物轮廓模糊。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一次落在那面铜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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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民间鬼故事合集一千多篇第124章 我的妹妹在吃土来源 http://www.xbqgl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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