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 年 8 月的京州夜晚暑气还未散去空气里弥漫着汽油和夜市小吃的混合味道蒋伯阳坐在黑色桑塔纳的后座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连带着被踩过的后脑勺都在隐隐作痛。
他此刻的愤怒早已突破了理智的底线近乎到了质壁分离的地步眼里的猩红像要滴出血来死死攥着的拳头把掌心的玻璃碴子又摁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滴在车座上他却浑然不觉。
“四爷给我打电话把河东县煤矿的护矿队调过来!” 蒋伯阳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嘶哑得如同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每个字都裹着咬牙切齿的狠戾震得桑塔纳的车皮仿佛都在微微发颤。
他瘫在后座被踩过的后脑勺鼓着青包却顾不上疼双目赤红地瞪着前方眼里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
四爷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刚触到大哥大的按键听到“河东煤矿护矿队”这七个字 浑身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手里的大哥大“啪嗒”一声撞在中控台差点摔落在地。
他猛地回头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与恐惧声音都变了调: “蒋少这……这万万不妥啊!白宝河那帮人咱们平时连提都不敢轻易提哪能说动就动?” 四爷的声音里满是哀求他太清楚那支所谓的“护矿队”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那根本不是守着煤矿的保安而是几百号躲在河东煤矿深山里的亡命徒个个手上沾着血裤腰带上都拴着人命。
为首的白宝河更是个彻头彻尾的江洋大盗流窜大半个中国身上背着近百条人命 其中一大半还是公安干警的! 说起这个人的事迹那是真的可以拍成电影! 1991 年的深冬汉东省河东县的大苍山林场雪下得有半尺厚林间的积雪被寒风卷成雪雾能见度不足十米。
省公安厅组织的三十人刑警围剿队就在这片雪林里掉进了白宝河布下的死亡陷阱。
那时的白宝河还不是蒋家豢养的 “护矿队” 头目只是个流窜了大半个中国的江洋大盗。
他当过南疆战场侦察兵懂丛林作战会用自制土雷更擅长用双管猎枪在百米外爆人头颅 这手本事是他在南疆边境的丛林里练出来的后来全用在了对抗警方上。
从 1988 年开始他先后在东北抢金矿、在西南劫钞车、在华南杀富商身上的人命从一条攒到十几条 其中三名警察都是在追捕他时被他用冷枪打死在荒郊野岭。
省公安厅这次围剿本是志在必得。
带队的是省刑侦总队的老队长郑利剑五十岁的老刑警手里破过十几起大案带着二十名精干警员 还有十名武警战士扛着半自动步枪揣着手铐想着把这只 “深山恶狼” 缉拿归案。
没人想到这场精心策划的围剿最后会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白宝河早就料到警方会来。
他在大苍山林场的必经之路上埋了二十多个自制的铁壳土雷雷壳里塞的是煤矿里挖出来的碎石和铁钉 一炸就是一片死亡地带。
更狠的是他还抓了林场的两个护林员当人质把他们绑在雪地里的大树上身上挂着写满脏话的布条故意暴露在警方的视野里。
郑利剑带着队伍赶到时看到人质的瞬间就停住了脚步。
老刑警的本能让他觉得不对劲可身后的年轻警员已经忍不住要冲上去救人。
就在这时第一声枪响炸响了 不是警用的半自动步枪而是白宝河的双管猎枪霰弹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掀飞了一名年轻警员的半边脑袋血和脑浆溅在雪地上瞬间染红了半米见方的白雪。
“有埋伏!散开!” 郑利剑吼着掏枪可话音未落第二声、第三声枪响接连响起。
白宝河藏在三十米外的松树顶穿着和雪融为一体的白棉袄手里的双管猎枪像长了眼睛。
一名武警战士刚把枪架在雪堆上脑袋就被轰开了花;另一名刑警想往树后躲猎枪的霰弹打在树干上 碎木片和铁钉嵌进他的喉咙他捂着脖子倒在雪地里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血泡声挣扎了半分钟就没了气。
更要命的是那些土雷。
三名警员慌不择路地往树林深处退一脚踩在雪下的雷线上“轰” 的一声巨响土雷炸开 碎石和铁钉像暴雨一样扫过三人的身体。
最年轻的那个警员才二十二岁刚从警校毕业半年被炸得断了一条腿肠子流了一地他躺在雪地里哭喊着 “队长救我”可白宝河的第二发猎枪子弹直接打穿了他的胸口。
郑利剑红了眼举着枪往白宝河藏身的松树冲。
他是老刑警知道这种亡命徒最怕的就是近身搏杀。
可白宝河比他更狠看到郑利剑冲过来竟然直接从三米高的树顶跳下来落地时顺势滚了一圈手里的猎枪已经换了子弹对着郑利剑的胸口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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