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林府偏院的烛火在风中摇曳像是随时会熄。
老仆跪在堂下白发颤颤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他不敢抬头可那香囊摆在案上——青布褪色穗子磨损却仍透出一丝淡淡的安息香是他亲手埋进土里的味道。
林晚昭坐在上首指尖轻轻抚过香囊边缘动作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她没看老仆只低声开口:“二十年前你把娘亲的命骨埋进地窖西角却没敢说她死于毒香。
你怕王氏杀你我懂。
可如今她要的不是你一条命是林家满门的命轮一寸寸碾碎。
” 老仆浑身一抖喉头哽咽终于崩溃般伏地痛哭:“小姐……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啊!可她每月十五必入地窖披黑袍焚血符口中念着‘命不稳魂不宁’……她……她借命续命以亲代劫!明日……明日就是十五!她一定会去!” 林晚昭眸光骤冷。
她闭上眼十指交扣掌心贴住眉心。
命骨在体内灼烧不再是刺骨之痛而是一股滚烫的命流自脊柱冲上天灵直贯识海。
耳边死寂骤裂亡魂低语如潮水涌来—— 她看见了。
地窖深处石阶斑驳黑影潜行。
王氏一身玄袍兜帽遮面手中紧握一道血符符纸上的字迹与昨夜灰烬中的“坠影引路代命归位”如出一辙。
她跪在命骨原位前将一缕青丝埋入土中口中喃喃:“血亲之发代祭承劫;命骨不移我主林门……晚昭短命是她福薄非我无情。
” 画面一闪林晚昭猛地睁眼瞳孔深处似有幽蓝火光掠过。
“她信命。
”她缓缓起身声音轻得像风却冷得能割破夜色“所以她怕命改。
可她不知道——命轮盘从来不是她踩的那几阶青砖而是我掌中流转的骨语。
” 沈知远站在门外早已听完一切。
他换了一身暗色布衣袖中藏着御史台密令眼神沉如古井:“你打算让她自己走进局里?” “不是让她走进来。
”林晚昭转身看他唇角微扬笑意却无温度“是让她以为她走的是生路。
” 她抬手召来两名心腹侍女低声吩咐:“地窖命骨原位不动但玉牌调换。
真骨埋入‘凶位’——血煞冲心之穴深埋三尺覆镇魂砂。
假骨置于‘吉位’刻上八字:‘主母代祭命归林族’。
香案重设祭品如旧连她惯用的烛台角度都不许差半分。
” 又命人密传城南小庙召见血书焚命僧。
那僧人早已剃度双手布满烧灼疤痕见林晚昭时只合十低语:“贫僧亲眼所见王氏夜祭焚符唤影口称‘燕王赐命逆命可延’。
此血书乃我当时以指血所书藏于佛像腹中十年未敢示人。
” 林晚昭接过血书未拆只收入袖中。
“你不必开口只需藏身地窖梁上听她亲口说出那两个字。
”她盯着僧人“——燕、王。
” 僧人颔首身影隐入夜色。
沈知远皱眉:“若她察觉有异不肯现身?” “她一定会来。
”林晚昭望向林府深处那里曾是母亲居住的主院如今却被王氏占据“她不信人只信命术。
而命术最怕变数——她昨夜布‘影坠阵’杀你未成必知命轮已动。
她要稳命就必须重祭。
这是她的执念也是她的死穴。
” 她顿了顿声音轻如耳语:“她以为我在逃命其实——我在给她铺路。
” 当夜细雨初落。
地窖四周衙役披蓑潜伏刀藏袖中气息如石。
沈知远亲自守在地道口手中紧握一道御史联名弹劾奏本只等一声令下便可直入宫门。
林晚昭立于院中仰头望着被雨丝切割的夜空。
她取出发间玉簪轻轻一旋簪头“王”字在月下泛着冷光。
这是王氏当年赐给母亲的“姐妹信物”却被她用来炼制命符操控生死。
“娘”她低声呢喃“你说过听见亡者声音的人不能活太久。
可我不怕短命——我只怕来不及替你烧干净那些黑了心的债。
” 风穿过回廊带来一丝潮湿的腐土气息。
地窖门悄然开启。
一道黑影缓缓走下石阶。
王氏披着玄袍脚步轻得像猫手中提着一盏幽绿小灯。
她直奔“吉位”目光落在那块新置的假骨上眼中骤然爆发出狂喜。
“命骨未动……吉位有应!”她颤抖着点燃血符火光映照出她扭曲的面容“天不亡我……林家命脉终归我手!” 她跪地焚符口中喃喃声音低不可闻却字字入魂—— “晚昭短命是福……我代她承劫林家可安……”第274章 你踩的不是阶是命轮盘(续) 石阶湿冷雨水顺着地窖顶缝滴落敲在青砖上一声、两声像是更漏又像是倒数。
王氏跪在假骨前幽绿火光映得她脸庞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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