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像一道细微的电流瞬间刺穿了林薇沉沉的睡意。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在寂静的深夜里怦怦直跳。
睡前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突如其来的警觉。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借着从破窗纸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向手中那个紧紧攥着的、简陋的蒲草香囊。
里面……有东西? 她轻轻捏了捏没错在柔软干燥的香草填充物中确实隐藏着一个约莫指甲盖大小、边缘似乎并不规则、触感冰冷坚硬的物体。
绝不是石头或土块那感觉……更像是金属? 她的呼吸微微一滞。
怎么会?她填充香料时非常仔细都是挑选过的干花和草叶怎么可能混进这么一个东西? 难道……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窜入脑海。
她猛地抬头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后脑勺——那个依旧隐隐作痛、藏着未知异物的肿包。
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香囊凑到眼前试图透过蒲草稀疏的缝隙看清里面但光线太暗什么也看不清。
她又不敢贸然拆开——这是她目前做得最好的一个拆了未必能复原而且万一惊动了什么…… 各种猜测纷至沓来:是原主无意中藏进去的?是某种信物?还是……和自己后脑的异物一样与那模糊的、可能存在的显赫身世有关? 寂静的夜里只有身边陈大柱沉重的呼吸声和角落里孩子们均匀的鼾声。
这份宁静却让林薇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这个小小的、意外的发现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本以为已经看清的困局中激起了新的、更深沉的迷雾。
她紧紧握着那个香囊仿佛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又像握着一把可能通往未知命运的钥匙。
后脑的异物香囊里的硬物京城丞相府的传言……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在她脑海里反复盘旋却拼凑不出任何清晰的图像。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无论这是什么眼下最重要的依然是活下去是凑够那三斗粟米。
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特殊的香囊单独收好藏进贴身的破衣内袋里与其他几个练习品分开。
然后才重新躺下却再无睡意睁着眼睛直到天际泛白。
清晨当第一缕灰白的光线透进窗户时林薇便起身了。
她看起来比昨天更加疲惫但眼神却格外清亮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心事。
她简单地熬了点稀薄的野菜粥叫醒了一家人。
吃饭时陈大柱和铁蛋都敏感地察觉到她似乎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她更加沉默眼神也更沉静了些。
刚放下碗筷准备继续昨天的采集和制作大业院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和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
果然来了。
林薇眼神一冷。
张寡妇绝不会放过任何兴风作浪的机会。
她镇定地走到院门口打开门。
只见外面稀稀拉拉地站了几个被张寡妇撺掇来的村妇正对着她家指指点点脸上带着好奇、怀疑和几分看热闹的讥诮。
“哟秀娥起得可真早啊?”一个胖乎乎的妇人率先开口语气酸溜溜的“听说你昨儿个鼓捣了一整天又摘花又拔草的还夜里不睡觉点灯熬油的这是琢磨啥发财的大买卖呢?” “就是”另一个瘦高个妇人接话眼睛使劲往院里瞟“弄得香喷喷的别不是想学那狐媚子手段想去勾引哪个野汉子吧?哈哈!” 张寡妇站在人群后面得意地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若是原主此刻早已跳脚骂了回去正好坐实了泼妇和心虚的名声。
林薇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脸上甚至没有什么表情。
她知道对付这种长舌妇解释和争吵都是最无用的只会越描越黑。
她缓缓地从怀里掏出另外一个昨晚做的、相对好一点的普通香囊(并非藏有硬物的那个)拿在手里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没什么大买卖。
不过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挖点野菜摘点野草学着编几个香包想着过两天去镇上试试看能不能换一两个铜板买点糙米回来糊口。
怎么几位嫂子连这个也好奇?” 她的话直接坦荡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反而让那几个准备嘲讽的村妇一时语塞。
她们看向她手中的那个小袋子确实简陋就是用野草编的看起来不值一文。
再看她身上破旧的衣衫和憔悴的面容以及院子里家徒四壁的惨状那点看热闹的心思忽然就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同病相怜的尴尬。
是啊都是苦哈哈的穷邻居谁又比谁强多少?不过是王秀娥往日太泼辣可恶大家才乐得看她笑话。
如今她这般平静认命地说出去换米糊口倒让她们不好意思再刻薄下去。
“哦……原……原来是这个……”胖妇人讪讪地笑了笑“那……那你忙俺们就是路过路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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