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重的摩擦声像是巨兽咬合牙齿。
那声音低沉又悠长在空旷的通道里来回回荡不像是门关上了倒像是某种古老的封印被重新唤醒。
刘斌没有回头他知道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就没有退路了。
他背挺得笔直像一把出鞘的剑脚步坚定地踩在倾斜向下的石阶上每一步都走得稳稳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脚下的台阶微微向下倾斜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青苔湿滑冰冷踩上去有种陷进泥里的感觉。
空气又潮又闷混着铁锈和腐土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像吸进一团冷雾。
四周安静得吓人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在耳边交替响起。
每走一步就像踩在湿透的棉花上软绵绵的却又压得胸口发慌。
通道两边的墙不是石头而是某种暗沉的金属泛着幽幽的青黑色光泽像是被岁月侵蚀千年的古铜。
墙上布满细密的纹路纵横交错像干涸的河床又像血管一样蜿蜒伸向黑暗深处。
偶尔那些纹路中会闪过一丝微弱的红光转瞬即逝像流星划过夜空。
那光不刺眼却让人心里发毛——它不像机器的火花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墙体内流动缓慢、持续还带着生命的节奏。
刘斌抬起左手掌心朝上手臂内侧那道红痕还在跳动像有生命一样。
那是一条三寸长的血线从手腕一直延伸到手肘颜色鲜红边缘微微隆起摸上去滚烫。
这不是错觉而是一种牵引——就像磁针指向北极他的血脉正被这地底深处的东西唤醒。
那股热意顺着血管蔓延到指尖又逆流而上直冲脑海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他闭了闭眼想压下体内躁动的力量。
可越是压制那种共鸣就越清晰。
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从他血液深处延伸出去另一头牢牢连着通道尽头的某个存在。
这是召唤?还是……认主? 前方传来低低的吟诵声不是语言也不是歌声而是一种介于震动和呼吸之间的声音低沉、绵长带着金属般的回响。
那声音四面八方涌来又像是直接在他脑子里响起。
像无数人在耳语又像大地在呼吸。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压迫感敲得神经发麻。
他体内的力量本能地躁动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一道道金色的文字——那是他多年修炼凝聚成的“诗核”以古诗为基炼化天地灵气而成。
此刻诗核剧烈震荡几乎要自动爆发。
但他强行忍住。
现在不是战斗的时候他得听清他们在念什么。
他贴着墙边慢慢往前走脚步放得很轻鞋底几乎不发出声音。
通道越来越窄光线也越来越暗只有墙上偶尔闪过的红光提供一点照明。
那低吟声随着距离拉近渐渐清晰了些断断续续却有固定的节奏: “召主归位……血启幽途……万魂献祭……界门重开……” 每一个词都像钉子扎进骨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
刘斌瞳孔一缩脑中突然浮现一本尘封已久的禁书——《禁言录》。
那是他在北境雪窟偶然得到的古籍记载了许多失传的禁忌仪式。
其中就有类似的祷词属于“引灵仪式”的前段咒语通常用来召唤亡魂或开启封闭空间。
但眼前这段明显被改过加入了“血契”和“万魂”这种极端献祭的内容目的已不再是沟通而是强行打通——打通什么?生死之界?阴阳裂隙?还是那个传说中的“幽墟”? 他停下脚步右手一挥取出三枚乌黑的短钉。
钉子约两指宽通体漆黑上面刻满了细小符文隐隐透出阴寒之气。
这是他早年炼制的“镇灵钉”用陨铁打造封印了三道静默阵纹专破邪祟法阵。
这种东西本不该带进战场太危险一旦激活可能反噬自身甚至伤及识海。
但现在他已经没得选了。
再往前走了十步通道突然变得开阔一座圆形石厅出现在眼前。
穹顶高高耸起由七根粗壮的石柱支撑柱子上雕刻着扭曲的人形浮雕面目痛苦双手向上伸展仿佛在做最后的哀求。
中央是一座泪滴形状的祭坛通体漆黑材质不明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像是承受过无数次能量冲击。
坛心凹陷处盛着半池暗红色液体缓缓旋转粘稠如油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
那液体的旋转极有规律一快一慢竟然和人的心跳完全同步——就像一颗凝固的心脏正在跳动。
七名黑袍人围成一圈穿着同样的黑色长袍兜帽遮脸只露出枯瘦的手指。
他们高举骨杖杖身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肋骨制成顶端镶嵌着幽绿色晶石。
口中不断念诵每念一句空中就浮现一道猩红符文层层叠加如同锁链缠绕祭坛。
七道符文交织成网将整个祭坛笼罩其中形成一个不断压缩的能量场。
刘斌蹲在入口的阴影里目光如鹰般扫视四周。
地面铺的是吸音石材走动不会发出声响;祭坛下方有微弱的能量波动来自地脉连接点如果能切断或许能中断仪式。
但他不能贸然出手——七人同步施法一旦被打断能量回冲足以炸毁整座山谷甚至波及百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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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诗魂封神第78章 不寻常事余孽阴谋来源 http://www.xbqgl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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