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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摄影师客户都是危险女神第68章 无声的博弈与伤疤之下

内门合拢的轻响如同落下的闸刀将阿纳托利那张苍白慌乱的脸隔绝在外也切断了林枫试探的触角。

套间内重新陷入死寂只有他自己悠长平稳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林枫重新躺下毯子下的身体却如同绷紧的弓弦。

刚才那短暂的交锋信息量巨大。

阿纳托利的剧烈反应远超出对一个被监视者普通关心的正常应对。

那不仅仅是警惕更像是一种被戳中痛处的惊惧。

他几乎可以肯定阿纳托利身上有秘密一个他不愿被任何人尤其是被安德烈知道的秘密。

那道旧疤或许就是钥匙孔。

但钥匙在哪里?如何转动? 强攻是下下策只会让裂缝瞬间弥合甚至引来灭顶之灾。

他需要的是水滴石穿的渗透是看似无意的共情是在对方坚冰般的外壳上找到最细微的融化点。

接下来的两天林枫彻底进入了“模范囚徒”的角色。

他按时起居安静进食大部分时间靠在沙发上看那本植物图鉴或者对着窗户进行舒缓的拉伸偶尔会表现出适当的无聊和疲惫但绝不流露出任何焦躁或探究的意图。

他像一块被投入深潭的石子表面波澜不惊只是静静地沉在底部感知着水流的每一丝变化。

他与阿纳托利的接触仅限于每日三次的送餐和两次生理指标监测。

每一次他都严格遵守着一种默契的“距离感”。

测量时他配合默契不多说一句话。

送餐时他会简单地说声“谢谢”语气平淡而自然目光从不长时间停留在对方身上。

但他会在极其细微处释放出若有若无的信号。

比如在一次测量血压时他会看似无意地轻声自语:“这山里晚上真冷旧伤有点不舒服。

” 他不会看阿纳托利仿佛只是随口抱怨天气。

但他敏锐地注意到阿纳托利缠绕袖带的手指有极其轻微的停顿。

又比如送晚餐时如果餐食里有某种香料他会平淡地评论一句:“这味道让我想起以前在远东受过的一次伤那时候的医院总用这种消毒水味道。

” 话语里不带任何情绪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然后将话题戛然而止低头吃饭。

他在做的是有选择性地暴露自己的“弱点”并将其与某种中性的、遥远的记忆关联。

这是一种极其隐晦的示弱和共情邀请不具攻击性却像微弱的香气持续地飘向对方。

阿纳托利的回应始终是沉默和面无表情。

但林枫能感觉到那层坚冰并非毫无变化。

阿纳托利停留的时间偶尔会多出一两秒收拾餐具的动作有时会略显迟疑那双空洞的眼睛在与他极短暂交汇时深处似乎有某种极其微小的东西在挣扎。

他在观察在评估在犹豫。

转机发生在第三天深夜。

林枫依旧保持着规律的“睡眠”呼吸。

万籁俱寂中他再次听到了外厅传来那极力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吸气声比上次更清晰持续的时间也更长。

接着是药瓶晃动和吞咽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短促而剧烈的咳嗽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这一次林枫没有立刻“醒来”询问。

他耐心地等待着计算着时间。

大约过了十分钟等到外厅的动静彻底平息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时他才轻轻地、仿佛被轻微打扰般翻了个身发出一点床垫的吱呀声。

他没有起身也没有朝门的方向说话只是用带着浓重睡意的、模糊不清的声音如同梦呓般低语了一句: “……忍痛……不是办法……会垮的……” 声音很轻几乎融入了夜色说完便立刻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仿佛只是无意识的梦话。

外厅瞬间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连那压抑的呼吸声都消失了。

林枫能想象到阿纳托利此刻正僵坐在行军床上脸上一定布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

这句“梦话”精准地击中了他试图隐藏的核心! 死寂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林枫听到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是阿纳托利缓缓站了起来。

脚步声没有靠近内门而是在外厅里极其缓慢地踱步充满了不安和挣扎。

林枫依旧“沉睡”心中却雪亮。

鱼饵已经吞下就看鱼线何时绷紧。

第二天清晨阿纳托利准时送来早餐。

他的脸色比前几天更加憔悴眼下的乌青浓重但那双一直空洞的眼睛里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像是疲惫又像是某种下定决心的东西。

他像往常一样沉默地摆放餐盘。

但在转身准备离开时他停顿了一下背对着林枫用极低的声音快速地说了一句: “今天的燕麦粥……厨师换了配方可能……对胃更温和一些。

” 说完他像被烫到一样立刻快步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林枫看着面前那碗看似与往常无异的燕麦粥心中缓缓舒了一口气。

冰山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

“对胃更温和”这看似是一句关于食物的普通提醒但在此刻的语境下是一个回应一个试探性的信号。

阿纳托利在用这种方式承认了他接收到了林枫之前的“关心”并给出了一个微不足道、却意义重大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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