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的风是冷的裹挟着黄沙与血腥刮在脸上像刀割。
沈明宇身着玄色亲王战甲腰间本该别着哀牢山双刀的位置此刻换了柄玄铁长剑剑身早已被鲜血浸透连剑格都凝着暗红的血痂。
他身后是残破的雁门关身前是黑压压的敌军像潮水般涌来一眼望不到尽头。
“杀!” 震天的喊杀声撕裂苍穹敌军的长矛如林弯刀泛着寒芒朝着仅剩的几千燕北亲军扑来。
沈明宇长剑一挥玄色身影在乱军中穿梭身法依旧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雷霆之势敌军士兵应声倒地脖颈处的伤口喷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战甲的前襟。
“王爷左路快顶不住了!” 副将嘶吼着冲过来手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援军……援军还没来吗?” 沈明宇一剑挑飞迎面刺来的长矛反手斩下敌军将领的头颅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
他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惯有的浅笑只是笑意里染着血腥味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嘲讽: “援军?怕是早就被某些人卖了个好价钱在京城喝庆功酒呢。
” 他话音刚落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直射向副将的后心。
沈明宇身影一晃瞬间挡在副将身前长剑精准地格开冷箭箭簇擦着他的战甲飞过钉在身后的断墙上嗡嗡作响。
“王爷!”副将惊出一身冷汗。
“慌什么?”沈明宇挑眉长剑挽了个剑花又斩倒两名敌军 “你这身子骨还没我腰间的刀结实下次再这么冒失可没人救你第二次。
” 他嘴上调侃着手上却毫不留情玄铁长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起落都收割着生命。
可敌军实在太多了像杀不尽的蝼蚁。
燕北亲军一个个倒下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临死前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惨烈的悲歌。
沈明宇看着身边熟悉的面孔一个个消失看着亲军的阵型渐渐溃散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淡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与深藏的孤独。
他想起第三十七世的苍玄那时他们还并肩作战玄色的战袍在沙场上翻飞那时的苍玄还未被执念蒙蔽还会笑着说 “沈明宇你这家伙下手比我还狠”。
可如今物是人非曾经的同袍成了最大的敌人而他自己又陷入了这孤立无援的绝境。
又一阵厮杀过后身边的亲军只剩下寥寥数人。
黄沙被鲜血染成暗红尸骸堆积如山几乎要没过膝盖。
沈明宇的战甲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脸上溅满了血点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清明得可怕。
“王爷我们……我们退到关内吧!” 一名年轻的士兵浑身是伤握着断刀的手不住颤抖“守不住了……真的守不住了!” 沈明宇没有回头长剑刺穿一名敌军的胸膛缓缓抽出鲜血顺着剑身流淌: “退?退到哪里去?”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关内是百姓是我们要守护的人。
身后是家国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 他想起这一世的身份——燕北王镇守边疆护一方安宁。
可这乱世之中所谓的守护不过是用血肉之躯筑起的城墙。
他想起京城里的父皇想起那个总是笑着给他递糕点的妹妹想起林清月这一世的模样——是个医女曾在他出征前塞给他一瓶疗伤的药膏轻声说“王爷保重”。
那时他还笑着调侃她 “小姑娘家别总皱着眉影响颜值” 可如今他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最后一名亲军倒在他身后胸口插着三支长矛临死前还朝着敌军的方向挥了挥断刀。
沈明宇独自站在尸山之上玄色的战甲在残阳下泛着血色的光他握着玄铁长剑面对潮水般涌来的敌军没有丝毫畏惧。
“就剩你一个了燕北王!投降吧饶你不死!” 敌军将领骑着战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中满是轻蔑。
沈明宇轻笑一声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几分苍凉几分嘲讽: “投降?本王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 他提着长剑主动冲向敌军。
没有援军没有同伴只有他一人与成千上万的敌人厮杀。
玄铁长剑每一次挥出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他的身法快得不可思议敌军的刀枪根本无法碰到他的身体可他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失体力在一点点耗尽。
他想起九百多世的轮回每一世都在孤独中前行每一世都在守护却每一世都要面对生离死别。
他像一个孤独的旅人穿梭在不同的时代看着身边的人来了又去却始终无法停留无法拥有真正的归宿。
一支长矛刺穿了他的左肩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长剑险些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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