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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还看前世与今朝第482章 大韦的来信

此时接客的人和揽活的车夫等才得以从“战场”的对面跑过来其中就有来迎接王月生的武汉宝芝林的掌柜毕涛和在此地王家商号历练的老营学员代表曾毓。

按照王月生定下的规矩迎来送往的最高规格也就是如此了其他人都照常各司其职。

多说一句曾毓是难得的在王家商号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女毕业生一手财务的本事令族中的老账房都叹为观止。

好在家族内部和对外都说是替王月生培养人才所以才能稍许被公平对待些否则一个抛头露面、不守妇道的风评就能压死这个时代的职场女性。

三人也是快六年没见面了久别重逢少不得一阵兴奋与唏嘘。

王月生看着身材欣长、文质彬彬的毕掌柜道:“老毕啊几年没见一点没见老啊。

是不是对工作不操心啊”。

毕掌柜笑道:“东家可不能亏心啊咱老毕的业绩那可是响当当的。

至于说为啥不显老你看咱们的小曾姑娘商号、银号的总账一把抓不能说不忙吧你看看她现在啥样”。

王月生看向曾毓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呀咱们的小曾姑娘咋还越来越年轻了呢?看来我从西洋给你们女孩带的化妆品可以少送一份了”。

“讨厌生哥抠门就说抠门别拿人家的美貌说事”。

曾毓的谈吐完全不是此时大清人士的模样而是彻底地被王月生在老营里熏陶或者说带歪的那种自黑自擂、互嘲互吹的后世校园风格。

很多年以后老营的学员散布世界各地、各行各业有些在校园里都没有见过但是经常两句话下来就能从话风判断出彼此的校友身份。

这是后话。

老规矩有宝芝林分店的地方王月生肯定就住宝芝林。

至于曾毓这次来接他一方面是代表此地老营学员来接自家的生哥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就跟一个同样为老营毕业的宝芝林的妇科女郎中(大夫)住一起彼此照应也属顺道。

当晚并没有什么接风洗尘之类的活动王月生不提倡这个。

安顿下来之后简单问候了一下药房的同事就带了两名派驻此地的自己之前就熟识的家丁(保镖)自己上街找饭辙也顺便随意逛逛。

傍晚汉口的寒气裹着江风钻进衣领。

王月生裹紧青布长衫沿着青石板路拐进汉正街——这条后世曾被被称作“天下第一街”的老巷子此刻正从白日的喧嚣里缓过神来像一口熬了一整天的老锅蒸汽未散余温犹存。

汉正街北起汉水南接长江自明末“正街”得名以来已挤挤挨挨铺陈了三百年的商铺。

12月底的傍晚云收雨歇后的夕阳把屋檐下的“招财进宝”木匾染成蜜色石板路上还凝着白日的潮气混着糖炒栗子的焦香、酱菜坛的酸鲜、药材铺的苦香在空气里织成一张味觉的网。

天色渐暗喧嚣渐歇灯火初燃。

白天的鼎沸人声和骡马嘶鸣稍稍减弱但远未沉寂。

大宗批发交易如布匹、药材、山货的高峰已过小宗零售和市民采买正当时。

沿街店铺纷纷点亮灯笼——富商大店挂出明亮的煤气灯或煤油灯如“叶开泰”药铺、“汪玉霞”糕点映照着鎏金招牌;普通店铺和摊贩则点起纸灯笼或菜油灯在寒风中摇曳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街道上空被密密麻麻的招牌--布招、木匾、灯笼--和晾晒的衣物、货物遮蔽光线幽深人影憧憧。

街道两侧的店铺大多是前店后坊的格局: “谦祥益”、“瑞蚨祥”绸缎庄的布幌子被风吹得翻卷伙计站在门口用竹竿挑着刚到的湖绉、宁绸喊着“苏州货软似云!”; “万源号”杂货铺的玻璃柜台里摆着搪瓷缸、洋火(火柴)、铜锁掌柜的正用算盘噼啪拨着账嘴里哼着“汉正街九省通买不买的都来逛一通”; “大有米行”的帆布篷下堆着雪白的湖南米、湖北籼米伙计用木锨扬着米扬起的糠秕在夕阳里像金粉; “叶开泰”药铺的雕花门楣下老药工正用铜杵捣着艾草药香混着隔壁香烛铺的檀木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街上人流交织百态纷呈。

码头、货栈的苦力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三五成群穿着破旧棉袄或夹衣脚踩草鞋或破布鞋涌入街边最便宜的小食摊、大碗茶摊用几文钱换取片刻温暖和饱腹。

归家的商贩推着独轮车、挑着空担子的小贩结束了一天的营生脸上带着满足或愁容匆匆往家赶。

身着绸缎皮袍的外地客商--徽商、晋商、浙商在本地掮客或买办的陪同下开始寻觅晚餐和娱乐去处。

他们的目标或是临河的酒楼或是烟花巷的堂班。

巡街的更夫与差役提着灯笼、敲着梆子的更夫开始准备夜巡;懒散的官差挎着腰刀在街口晃悠眼睛盯着可能出现的“孝敬”。

衣衫褴褛的孩童在人群中穿梭嬉闹或围着卖零食的摊子流连忘返;角落里蜷缩着瑟瑟发抖的乞丐向路人伸出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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