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块沉重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海面之上。
南面一个巨大的海湾仿佛是大地裂开的一道深邃伤口黑魆魆地张着大口。
海浪像是一群失控的野马一个接着一个发了疯似的朝着那巨大的豁口奔腾而去那汹涌的态势就好像这个海湾是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洪荒巨兽正迫不及待地要把这浩瀚的大海整个儿吞进肚里那阵阵涛声宛如巨兽吞噬猎物时发出的咆哮在这死寂的夜空中回荡令人胆寒。
海水不断地上涨此时已经快要把老渔夫整个儿淹没仅仅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
那冰冷的海水就像一双双无情的手拉扯着他似乎想要把他拖进那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死死地抱住桅杆感觉桅杆都在这狂风巨浪中瑟瑟发抖。
我伸出一只胳膊拼尽全力深深地探进水里朝着老渔夫的方向伸去每一寸肌肉都因为用力而酸痛不已。
老渔夫没有丝毫反抗顺着我的拉力缓缓靠近我。
他的嘴唇颤抖着费力地开合似乎想要传达什么重要的信息可是那肆虐的狂风就像一个调皮又邪恶的精灵把他的话语撕得七零八落只留给我一片模糊不清的呢喃。
在这混乱之中海岸像是一头隐匿在黑暗中的巨兽正悄无声息却又气势汹汹地朝着我们扑来也仿佛是我们这艘残破不堪的小船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未知又危险的海岸冲去。
我双手紧紧抱住桅杆就像抱住了生命的最后一丝希望同时用尽全力拉住老渔夫生怕一松手他就会被这无情的大海卷走。
突然海浪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猛地高高跃起将我们连人带船一起托举到半空随后又狠狠甩下。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我们像是两颗被随意抛洒的石子重重地摔在满是砾石的海滩上。
那冲击力大得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震碎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呼吸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双腿发软差点又摔倒在地。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我急忙伸手抓住老渔夫的胳膊那胳膊瘦得皮包骨头却透着一种坚韧。
我拼尽全身力气把他拖到了地势较高、海水暂时够不着的草地上。
此时的草地在狂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也在为我们的遭遇而战战兢兢。
还没等我喘口气我突然想起船里还有我的剑和包裹弗格斯给我的那个小袋子也还在船上。
我扭头一看海水正像一头饥饿的猛兽再次汹涌地灌了回来时间紧迫得让人窒息。
我顾不上那么多像疯了一样朝着船的残骸冲过去。
我慌乱地在杂物中翻找终于抓到了我的剑那熟悉的剑柄给了我一丝短暂的安全感。
接着我又摸到了自己的包裹。
可当我四处寻找弗格斯给我的袋子时却怎么也找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巨浪猛地打来无情地将我手中的一切席卷而去包括那个神秘的袋子。
我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大海吞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和恐惧那袋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为什么弗格斯要在临死前拼命塞给我?这一切都成了一个悬而未决的谜团。
船的残骸在海浪的猛攻下摇摇欲坠很快就被再次卷回了大海的怀抱。
看着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船只碎片我心中充满了绝望。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草地上发现老渔夫正虚弱地躺在滨海沙丘的边缘双眼紧闭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痛苦。
我急忙跑过去轻轻扶起他他的身体像一片树叶一样颤抖着。
我们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地走过那些在狂风中凌乱的野花和野草。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和这残酷的命运进行一场艰难的抗争。
此时的我们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离大海那如恶魔般的触手再远一些再远一些。
终于我们来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这一路的恐惧和疲惫都随着呼吸吐出去。
突然老渔夫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同时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前方。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有一群黑影正朝着我们快速移动马蹄声由远及近如闷雷滚滚踏破了这夜的寂静。
原来是一群骑马的人在这荒郊野外的深夜出现让人顿生警惕。
他们一共五个人如黑色的幽灵般迅速逼近。
为首的是一位老者一头长发和胡须在风中肆意飘动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他眼神犀利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威严。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年轻人有两个看起来还只是青涩的少年却也带着一股年少轻狂的气势。
他们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勒住缰绳马匹嘶鸣着前蹄不安地刨着地面。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住剑柄警惕地盯着他们。
“这是什么地方?”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可内心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这是艾莱岛。
”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开口说道他把 “艾莱” 念成了 “伊拉”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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